“今日这中元路上行人倒比从前要多上许多。”赵毅檀望着那一个个过往提灯的人忍不住感慨道。
“呵呵”李群没情绪地笑了一声。
娄眠跟随在李群一侧,偏头往赵毅檀方向打量了一眼。
上一秒还梨花带雨的,下一秒就乐呵呵地上街,他真没见过变脸变得这么快的。
果然,能待在李群身边的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几人漫无目的地闲逛,行至桥上,李群习惯性地俯身去瞧那水面上顺流而行的万千河灯,不自觉地就失了神。
“司叔,替我买三个河灯来。”
娄眠忍不住看了李群一眼,寻常人都是买一个两个祭奠父母,到了她这,却是三个……
站在身后的司语听到后应了一声,不多时便拎了三个河灯回来,李群接过两个,正欲接下第三个,娄眠却挪步上前赶在她前面接走了。
“国主,我和您一起”
李群看着他,貌似在想些什么,可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向河边走去。
看着李群慢慢地走到河边然后蹲下小心翼翼地将灯笼放到河面上看它越漂越远,司语心里不免涌上一股酸意。
李群看着那各色河灯徐徐飘零,思念之意在心中翻涌。
或许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暂时忘却自己一国之主的身份,只当自己和寻常孩子别无两样,爱玩爱闹,需要爹娘疼爱。
可惜……可惜……
*
四人继续往前晃悠,倏地,身后传来一道青涩明亮的声音。
“前面这位姐姐请留步,你的荷包掉了!”
李群顿了顿。
荷包那玩意儿她是向来不带的,这人说她荷包掉了莫不是要来搭讪?
有点老土,以为自己是许仙呢?
李群犹豫了一秒,还是默默转过了身。
算了,索性就当一回白娘子吧!
这不怪她,谁让刚才那声音太过诱人,一听就是十七八岁的风光少年郎!
像李群这样好色之徒又怎么会经得住诱惑呢?她实在太想知道拥有这样声音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貌!
在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李群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
妙哉妙哉!
过往行人漫漫,那少年站在其中显得尤为突出。
青衣褐发,墨眉星眸,白净的脸庞此刻也已染上几分娇俏的红晕,看起来格外青涩。
他咬了咬唇,上前几步最后站直在李群身前,一双白皙匀称的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那雪青色的荷包轻声开口:“姐姐,你的荷包掉了。”
李群细细地打量着这少年的脸,对他说的话那是全然不听。
那少年被盯得脸色越发鲜红,不好意思与李群对视,连忙错开视线。
司语看着李群这死德行又显现出来,暗中杵了杵李群并小声提醒道:“国主,荷包荷包!人家问你呢!是不是你的好歹回一声啊!”
李群像是才回过神来,啊哦两声,低头打眼瞅了瞅那荷包。
荷包有些素,基本没绣些什么东西,只有右下角那块地方用金丝七扭八歪地绣了两个东西。
一人,一羊。
李群微微拧眉,看了眼荷包又看了眼捧荷包的那双手,煞有其事地说道:“跟我的荷包倒是有点像,我想仔细看看还望不要介意。”
说着,那双不怀好意的爪子就要伸过去。
没等揩上油,赵毅檀“啪”的一下震开李群的手先一步拿走荷包并在李群茫然的眼神下冲那少年幽幽地开口:“多谢这位公子,这是我的荷包。”
见拿走荷包的是赵毅檀,那少年有些尴尬。
“既,既然物归原主,那在下就告辞了!”少年颔首作揖正要转身。
眼见到嘴的鸭子要飞了,李群忍不住了。
“欸,这位公子还请留步,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方便告诉我吗?”
“……”又来了,又来了!司语抹了一把老脸背过身去仰天长叹息以掩涕兮。
国主啊国主,咱就是说,出门在外能不能把这性子收一收,就算不为你自己的脸面着想,也该为他这一把老脸着想啊!
年轻人脸皮厚点没关系,但把他这半身入土的扯进来算什么?鼎原群童欺我老无力,忍无可忍还是忍?
造孽啊!
娄眠抱着胸斜倚在一棵桂花树上静静地看着李群,脑子里回想起那晚李群让他脱衣的画面,面无表情地呢喃了句:“花心。”
站在李群身后的赵毅檀将荷包紧紧地攥在手里,一言不发,默默地注视着她。
那少年回身看向李群,扬唇笑了笑,爽朗道:“云野,我叫云野,是蜀离人!”
“云野?”李群嘴里呢喃了几遍这两个字。
那少年又含笑补充道:“云彩的云,野……”他顿了顿,似乎在想能组个什么词,沉思几秒后他再次开口:
“野猪的野!”
他笑着看着她,活泼又干净,在李群眼里,他跟清纯小白兔没什么两样。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云野期待地看向李群。
李群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
“陈昀,我叫陈昀,是蜀离人!”
李群说完又含笑补充道:
“陈年老坛醋的陈,昀……”
李群顿了顿,学着云野刚才的模样再次开口:
“不‘昀’不育的昀!”
李群呲着大牙看他,猥琐又得意,在众人眼里,她跟禽兽没什么两样。
“……”
云野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天才弱弱地憋出一句:
“姐姐,你好不厚道!”
李群嘎嘎一笑还想继续唠点什么,身后赵毅檀和司语对了个眼神掐准时机一人一边拖着李群一溜烟开跑。
娄眠见状懒懒地从桂花树下走来对云野颔了颔首,然后漫不经心地开口:
“抱歉这位公子,我家**有些醉酒,方才多有冒昧还望公子见谅,没别的事的话我们先行告退了。”
话毕,不等云野再说些什么,娄眠便迅速开溜。
“欸……”
云野伸出的手停滞在半空,目瞪口呆地看着五秒不到便消失的几人,脑子都还没彻底反应过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
另一边,司语几人在经过一处杂剧表演时停了下来。
“司叔,你们这是做什么?!”
到嘴的鸭子终究还是不负众望地飞了。
李群有些不满。
司语擦了把额角的汗,冲李群摆了摆手,气都还没喘匀:“国主,不能再招了,皇都里优伶过千,已经够多的了!”
“既然如此,那也不差他这一个,我又不是养不起!”李群捋了捋自己的长发,看着来时的方向,暗自叹息。
这等绝色,何其罕见呐……
刚这么想着,回头又不经意地瞟见正在观剧的娄眠。
束发及腰,眸色清隽,薄唇微抿。
虎背蜂腰螳螂腿,你说娄眠美不美?
一个字——
绝!
这么看来,云野跟娄眠比起来,还是差点意思。
似是察觉到李群炙热的视线,娄眠不急不慢地偏头看过去,好巧不巧正好看见李群正盯着他咽了下口水。
“……”
一场对视,双方尴尬。
“你……”娄眠张了张口。
“我……”李群摸了摸嘴唇后知后觉。
不对啊,她是国主她最大,她看看他怎么了?这么一想,李群随即傲娇地叉起腰光明正大地盯着娄眠那张脸看。
姑娘家家的,好不害臊!娄眠心中这么想的,先一步撇开了脸不去看她。
“嗤”
听着李群无厘头的一声冷嗤,娄眠又缓缓转回了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国主在笑什么?”
李群对他的语气感到些许不满,有些好奇地问他:
“我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平常可没人敢这么给我摆脸色,更没人敢用这种语气质问我。你是把自己太当回事了还是真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嗯?”
李群挑了挑眉,看到他那从始至终一脸处事不惊的神情后,有些出乎意料。
这小子是真勇!
“国主要是看不顺眼,大可杀了我。”
一句话说完,李群算是看出来了……
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那股子叛逆劲儿又拓麻上来了!
可偏偏——
偏偏她又拿他无可奈何!
云想衣裳花想容,想踹娄眠但不能!
气煞她也!
李群趁他不备,一招锁喉!
“你小子,小嘴叭叭叭的没完了是不?!别以为仗着你那张脸我就不会对你动手!”
说完,李群一把甩开他,倒真再看不出些怜惜之意来。
娄眠摸了摸脖子上隐隐约约的红色指印,暗自冷哼了一声。
经这么一闹,两人都很默契地没再说话。
一直伫立在旁察言观色的两人表现各有不同。
司语:小孩的事我不插手。
赵毅檀:哼,吵架好啊,最好永远都别和好!
“欸,抓贼啦!”
“让让!都让让!”一道焦躁的中年男子的喊叫声在人群中突然炸开,瞬间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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